2009年5月28日

徘徊

昨天是爸爸的生日。
妹妹一早就传简讯通知全村人了。

而爸爸也接受祝贺的简讯不停。

而我一直在思考着该做什么,如何做!

工作忙起来又忘记这回事,放工时,把电话打开,按也几个字又删除掉了,感觉就是有点怪怪的。吃了晚餐,还在想要怎样做,是简讯还是拨手机直接、亲口说好呢?

回到家,上线,等弟弟们的上msn,问个清楚他们做了什么!等待的时间就是那样漫长,更糟的是,今晚好像他们都不上网。

等待中,妈妈打了电话来。“豪,你在做西密”,我和我妈全程是用福建话沟通。“在企,无做西密”,我答道。妈接着说:“你知你阿爸今日生日吗?我:“嗯,知影”。妈又说:“你有send massage给他吗?你小弟小妹都send 了,你还迈快send给他?!依这故带五姑看病,你快send”妈就这样唠叨和再三吩咐后就挂断通话。就再拿出手机按了几行字,就传出去。那时才9点多,就心理说:迟点再打通电话和他聊聊吧。



很少和爸爸像朋友一样的交谈。我们的话题也都围绕在家族里,两个长子,谈来谈去不都是弟妹、堂表、姑妈阿姨等。不曾离开过这范围。每次都讲谁谁谁的红白事。不然就是被叫去和婆婆吃饭。想今晚就随机乱变吧。

回到现实中,看着它认识我、我不认识它的马来文,搞到头昏、眼花。就这样不知不觉中被带进梦乡。 醒来已是今天了、爸爸的生日也过了。

往返教会途中,手机不停的开关,就是想打通电话给爸爸,就当和朋友聊聊天 。大概开关100次之后,终于按了拨打键,有人接听了。
爸爸第一句是“什么事?”。我和我爸也是用福建话交谈。
我:没啦,昨晚想打给你的,却睡着了。爸,生日快乐!
爸:嗯
冷场10秒...
沉默后,我:五姑怎样了?
爸:没事啦;你有去找弟弟吗?
我:礼拜天才去。
再冷场8秒...
爸:你这么迟还没睡?
我:我看书。
爸:好啦,好啦。
就结束了对话。

这对话当中,发现爸爸少有的慈爱,他很少对我有松散,总是对我严格,样样都要做弟妹的榜样。也没有任何的宽爱。他用着他自己的一套来表达他对我的关怀,而对弟妹又有着另一套,这是我家的“一国两制”系统。我也知道我在青少年间也伤了他不少-用着叛逆的行为来引导他要关注我,我同时也妒忌着我弟妹们能和爸妈住在家,我却要寄宿在学校宿舍。

出来工作后,才发现无论我去到哪里,家还是我的终站。看着弟妹长大、到上大学的、嫁人的、工作的。我依然是他们的榜样吗?虽然回家都是爸爸载。路上,一言不语的,感觉挺陌生。试着找话题, 就是话不投机,文不对题,草草结束对话,免得又要挨骂。

遗憾的还不讲出来、却我脑里不停环绕、一直在嘴边徘徊的句子:爸,我爱你。几时再讲? 父亲节吧!!

JH-28/29-05-09

2009年5月26日

故事

一个故事:

在工作的朋友。那个工作环境看似很好,从朋友的口中听到的似乎也很好。

真实与想象是有点出入。

整个部门只有他在卖命的工作,只为了换取生存的空间与生活条件。朋友看似没有任何的埋怨,只是看不到心里真正的感受。有时家人也不甚了解,就是不间断的添麻烦、去消耗那有限的休息时间。他有个好朋友,只是两人看来也并不是很了解对方。或是一方一厢情愿把另一方当作好朋友,也说不定。

有时和他聊聊天,看可否给于帮忙、安慰、听他心里话、听他发牢骚;始终他也掩饰着、装着满足。

回想他的环境,没有升职的机会、有也是一份工作,苦命的干活。整个部门7、8人,只有一个人在扛,薪金也不是很优厚,有时还要受同事的批评,不公平的待遇就显在他身上。还搞不明白他到底要什么?

JH-260509

2009年5月17日

杂篇

买了新手机,SE C905,哈很久了,一个月前的空机价格大概要S$ 700,我现在用S$600 买下来。一个月前我的旧手机就有问题了,问题还特别多。一会充电充不进;一会某个键不能用,不然就是按‘8’出来是相机功能,还通知我相机盖没开,用到哭笑不得。但每每讲要换手机时,它又恢复正常,有时还不知道要不要换掉它,至少它也陪了我2年。多多少少也有感情,它也帮我记录不少朋友的生日、地址等资料。新手机就要重新输入一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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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了考undang,上周几乎都在家做宅男,苦命的背马来文,虽然最后的结果还差3题才及格。要重考下周。原来我的马来文真的烂,很多题目都不明白,就agar-agar猜,像在玩tikam ,不然就选答案最长的(前辈教的,不怎么管用),是否还有偏方 ?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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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天才接到同学的哥哥车祸罹难。据说他俩兄弟的感情并不怎融洽,也不用相隔2个空间吧。
今早,妹妹也来报恶消息:大舅手术失败,离世。这两天会回一趟,去送大舅一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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精神恍惚地...

JH-170509

2009年5月12日

領悟 Wakening

突然很想听这首歌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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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出国散心前,我把之前认为重要、值得珍惜的手机简讯都删除了;也在face book里朋友的朋友的朋友...也删除了。心或许无需为此包袱;天和海不必为彼此连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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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想我还是很爱钱,而不是人。

JH-120509

2009年5月10日

回家--五月

原本是计划去登山的,这计划也策划了很久,很难安排到拜六无需做工,可以一起出去玩。

就在星期二傍晚,妹妹来电说爸爸进医院了。就把之前的计划都取消了,因必要回家看老爸。

印象中爸爸很少生病,身体碩壮、健康,上次病倒也是好几年的事了。上次是患上严重的感冒。在家休养几天就康复了。这次搞到进医院是肚痛难熬,才送去医院。经医生诊断是急性盲肠炎,进私人医院的好处就是有问题可以马上动手术,想象大马的政府医院,你痛是你的事,也要排期,快48小时,慢可能几天,小病拖到大病来。

爸爸就住了医院两天就可以回家乐。虽然不是大手术,我还是会去看看他。
我小时候体型消瘦,尖嘴猴腮、弱不经风,和现在的肥胖臃肿很难牵连在一块的。回忆在9-10 岁间,
那时我咳嗽,还咳得很厉害那种,西医看了好几个,都看不好,那时,父母每天要辛苦工作,还要为我的病烦恼。没办法之下,就道听途说,找中医或偏方,老远也带我去看,就带着看看也无妨的心态, 连问神、喝符水之类也做了,还是没什么好转。家里的长辈都认为我应该是“黑菇”(福建话,不会翻译)了。之后也不明白为什么会好转到康复,就莫名其妙好了起来。想是天气的转变和上帝的厚爱吧!记得那时爸爸就忙进忙出的带我去不知名的城镇医病,心也许比我的病更痛更糟。

这次回去虽然也不知道要和他讲什么,也不会慰问他,就通过妈妈问长问短,虽然大家都同一屋檐下。看得出爸爸是挺开心的,他进院出院,家人都到齐了。虽然我不打算回家庆祝母亲节的(我不要给自己借口:反正有母亲节,才做表演,让人知道孝心,平时就......)。爸爸就是喜欢全家人一块吃饭,就是粗茶淡饭,全家也不亦乐乎。

JH-100509

2009年5月6日

出走

2 个旅行的后话。

去了曼谷和KK,前者去了几回,KK是新鲜的活动。

喜欢曼谷,喜欢它的夜、食物、创意、随意、按摩、shopping。
喜欢曼谷的慢步伐,时间也很慢的感觉,一切和新加坡不一样。可以有很长很长的时间去生活。在曼谷也许是不用睡眠的地区,每个时段都有不同的画面,既是在同一条街上。早晨,中午,晚上,半夜。


我喜欢往小巷里钻,找一些特别且便宜的衣服。往年我都是半个去,两个回来,可谓满载而归,很满足,买自己整年的T-shirt,也买给弟弟。很惊讶这个都市的纺织业的发达,还有创意、设计,到底谁在消费?今年还看到一群年轻人在类似跳蚤市场里摆卖手工艺品,还可以现场看他们满足消费者要求而现场在白衣上做画,惟肖惟妙。

今年我没有买很多,比起往年我省了一半的花费,也省下到色情场所的费用。就吃喝,买,按摩,洗脸,剪发,也去找要做卡的材料。这就是送给自己的生日礼物。在定机票期间,曼谷(或整个泰国)都在发生红、黄衫军的示威。旅行社还再三要我确定我的行程。不管了,再不会被压力砸扁了。


KK之旅是我第一次踏足东马,第一次称搭廉价航空,也有第一次浮潜,第一次玩激流,跟一班玩得的人出去玩、玩到尽。这是我们自己安排行程的旅行。上山下海,游山玩水,吃了KK特别的食物,仅此一家。感觉上KK还比不上麻坡的繁华。夜晚的KK静的离谱,商场在9点半也关门了。这就都市人的逃避的绿洲。一切早睡早起,我在KK的6天不曾触碰到电脑,就给眼睛看看自然的色彩:蓝天、绿海、青山、树林、海滩。

沙巴还有个免费的小水族馆,就在沙巴大学里,将就一点,不能太要求,免费的咯。KK我还会再来,考到潜水执照后吧。

KK回来本还要去布鲁姆山(G.BELUMUT)的,取消了,原因下回分晓。

JH-060509